的两名保镖冷声吩咐:“保护好少夫人,我回来之前,谁都不能进去,包括医院的工作人员。”

楼下,王大富站在车子旁,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,见薄荆舟出来,急忙拉开车门:“薄总,您现在这种情况出院,没问题吧?”

薄荆舟:“嗯。”

只有24小时的时间,如果抓不到纪子言的把柄,那这次的局就白设了,他和晚晚的伤也白受了。

“去关押纪子言的那个派出所。”

他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,一直到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才睁开,按理说,现阶段是见不到人的,但薄荆舟不止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,还是和纪子言单独见的面。

纪子言穿着休闲,从他脸上的皱纹可以看出,他这几年在国外过得不错,五十多岁的年纪,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,通身气场成熟优雅。

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,”薄荆舟递了支烟给他,又给自己点了一支:“放心,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,没有监控,也没有人在偷窥,无论你说什么,都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。”

在没见到人之前,他或许还有那么几分念头,觉得他是想拿回在薄氏的股份,但见到他之后,这个念头就打消了,而且刚才下车时,王大富给了他一份纪子言的体检报告。

癌症晚期。

他绑架自己和晚晚,却没有勒索钱财,证明他要不不缺,要不没打算治,那拿不拿回股份,也没什么用了。

而且那些股份,已经用来抵他贪的那笔巨款了,早就不是他的了。

“我只是回来探个亲,顺便给自己选个好的墓地,落叶归根,自古都有的情怀,倒是你,纪叔刚回来,你就……”纪子言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,落在墙上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’的标语上,有些失望的道:“给我安了这么大个罪名,真是好生让我难过。”

不管薄荆舟说什么,哪怕是用纪思远的死来刺激他,他都是这副样子,对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始终守口如瓶:“荆舟,还有18个小时,等我出去,叫上你爸妈,我们一起吃个饭啊,二十年没见,我在国外这段时间没有哪天不想……她的。”

“……”薄荆舟冷冷的瞧着他: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。”

他起身。

纪子言意味深长的感慨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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